他没瞧见,祁雪纯见莱昂有人照拂了,目光便一直放在他身上。
他的唇角仍噙着笑,目光却变得低沉,“祁雪纯,喜欢我是很难的一件事?”
司俊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,将伤口包扎了,单手包扎,很熟练。
现在她捂这么严实,难不成是在防自己?
雷鸣电闪,狂风暴雨,几乎要将她吹下悬崖……忽然,一道巨雷响起。
她在沙发上半躺下了。
祁雪纯本想提醒他,他已结结实实撞人家身上了……
他的眼神有些闪躲。
留底牌,是他与生俱来的习惯。
他的直觉很正确,来人果然是他最忌惮的司俊风。
又对那几个秘书说:“工作暂停,等待处理。”
所以,他不但自己派人搜罗专利配方,也让司俊风帮助忙。
“老杜刚动手我们就拦了,不然后果不堪设想……现在要说的不是后果,而是老杜的行为!恶劣无比!”
祁雪纯心中深深疑惑,司俊风为什么会和这种小公司合作?
又说:“我们可以找医生来,当场鉴定。”
“有我在,他动不了你。”